群眾自造-從我到我們
2015/06/04|蘇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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講者 | 蘇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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時間 | 2015/06/04(四) 19:00~21:00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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地點 | APPLE UNION艾波學院 |臺中市西屯區惠中路二段59號1F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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電話 | 04-22529721
描述事件微小: 從一個專業習慣成為一個在鄉間到平原城市的地理事件。 窺看事件的邊界: 世界中的我們,下一次發現新大陸是往東走。 城市發展的現況與困境。 台灣海峽地圖誌。 群眾事件中的我們: 解放問知權的建築平台。 群眾自造。 市民成為改變城市的正面力量。 第一個公民發起參與世博會。 A government simulation or political simulation。 Declaration of Asia。 We're Fixing the World。 城市議題遊戲合眾化的策展:透過公民參與互動模擬過程試圖提出潛在城市議題,掌握區域的描述和過程/動態的臆測、過濾並清楚的解釋複雜緊急的現象、創設可以連接過程/動態概要的體制來改善品質、效率和控制,發展實行策略的條件使得體制可以進行角色性分組,用以分析體制之間相互關係和可能性,模擬由下而上的決策體制的實驗社群。
◆講者簡介
蘇民
東海建築研究所畢,「英國CHORA都市研究室」實習。曾任職於王銘顯建築設計事務所、交通大學建築研究所、現為「CxCITY」召集人。
台灣應該再度建立未來航海圖,開始將日常行徑形朔成活動建立社群;以推演群眾與城市未來的平台模型試圖走向跨界參與,模擬使參與者與開發者身份協調甚至是同化作為社會創新的可能。也嘗試啟動模擬創業與社會創新課程鼓勵下世代。
社群介紹
CxCITY 是一個由多方面的倡導者組織面對城市化的發展議題。既是一個研究小組也是一個行動委員會。通過一個模擬城市的綜合系統的運行,讓城市的拼圖化;發展成為關注焦點整理成行動計劃,逼近困境去探討或識別未來態度。正如我們磨練城市模擬的精度,我們定義城市化的做法。
迷走建築介紹
迷走建築是一個帶有對都市建築與環境關注的社群活動,宣揚互助和集體精神,反思環境對立性。在迷走建築當中不限階級、不限專業、不限人數。儘管本身有著「建築」這一詞彙存在其中,然而不論志工或參與者皆不限於建築相關領域出身。
筆記分享
迷走建築從一開始,是由一群七年級生從自己的生活經驗的方式,同時以自己的專業來表達一些看法,我們這一群人後來很大一部分沒有去事務所待很長的時間。
荷蘭的建築學者-Raoul bunschoten 教授研究都市再生
我求學學習到兩件事
1. 參與廈門的Workshop,討論兩岸議題,與東海大學作為合作對象來做實驗「台中實驗室」、「台灣海峽地圖誌」用簡單的工具讓民眾可以輕易討論城市議題
2. 在英國的工作室翻到馬可波羅東遊的路徑地圖,看到相反的路徑,發現原來在亞洲也有新大陸的機會,台灣之於世界的位置,應該與亞洲緊密連結。
把兩件事聯結起來,現在成為社群的核心價值
2012年亞里斯多德的筆記本在修道院聖經裡被發現,但很怪異的是,把聖經的文字元擦掉以後剩下亞里斯多德的筆跡,這是因為過去人運用羊皮紙作為書記,而羊皮紙可以重複使用。
連結回來,旅行是否可以本身就有意義?
城市的改造與再生如同羊皮紙依樣,在怎麼擦痕跡也不會消失,這就是迷走建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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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群人自由號召,時間一到無需報名也沒有門檻,時間一到大家聚合在一起就開啟旅程。本來期待這個旅行有一些知識生產的價值,但每個人拍照好像也沒有更多的發現,頂多會說一下自己的情緒。在旅行之中有一些腳本的設定,包含農田間的整理EX宜蘭50甲絲路等等,用此可做為未來活動的轉換。
迷走建築的第一份報紙被別人看起來像是旅遊達人介紹,但不能怪記者,畢竟他沒有這麼多時間去了解建築,更沒有在娛樂版看過建築專業的作品介紹。
迷走參與的人都是素民,仔細去看群眾,台灣在這個世代表現的機會變少了,所以有能的人是往下掉,所以鄉民臥虎藏龍。
有一位研究所同學把迷走的互動方式化為遊戲,地點設於礁溪小鎮,兩年後剛好迷走建築執行活動的地點就在礁溪,活動現場群眾投入遊戲十分踴躍,因為大家可以用簡易的方式去閱讀城市,讓大家覺得自己進入這個圈子了。
Pretotype是在產品花費去製造之前先做的一個測試,例如現在做工業設計弄一個形式這就是Pototype,但在花下這些成本與時間之前,你應該先做前測試。
舉個例子,以前的ipad測試機就是一個板子,設計師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三個月,去任何地方只要覺得可以用上這塊板子他就做下紀錄,後來把這些事情記錄下來在去說服企業就成功了。前測試的成本很低,只需要做質量的研究。
影片中述說我們做了一個地圖,大家進到地圖內就可以拿一個玩偶去做對應,沒有詳細規則,九小時內把方法歸納起來,成為一個有規則的互動地圖,有點像桌上遊戲。
在地課題變成可以通過這個紙盤去認識,所以我們工具就解決了,透過這個工具可以討論台灣經濟的問題、交通的問題。
所謂的群眾,其實有條件可以被升等,因為創造了新的介面,就會模糊了真實腳色的情況。在腳色裡面可以帶入台灣的議題,搜尋最高的前十名最火紅的議題帶入遊戲,就可以蒐集民眾在這些議題裡面提出想法,大家會共同討論出可以繼續走下去的結果。
這個遊戲分為三步驟,在一個團體裡面發展一個動態工作坊,他提出一個假說或主張,議題針對亞洲性的問題。圈選的範圍是亞洲內海之間與台灣環境條件相似的地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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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們一而再再而三去尋求不同國家的參考
我們圈選了與台灣環境相類似的範圍
開始往其他城市去凝聚相同的共識與案例,在中區再生基地我們做了一個工作坊,參與的人大約17-18歲的年輕人,他們可以提出自己的主張與對基地的看法。
2013年到了宜蘭的山城,當時設定鄉間、城市、海邊三種區位,期望可以跨界,讓民眾透過遊戲去思考未來20年可能會發生的事,當地的實驗因為這樣的分區,我們設定遊戲是可以由玩家自己來選局縣長或領袖,他有很大的權力可以去決定這個地方要做甚麼。當時大家會有爭執,遊戲規則並非主辦單位,讓她們選舉出來的人自己決定遊戲規則。後來我們聯想到,這個活動可以產生意見領袖,縣在台灣蓬勃的社群力量更可以支持這樣的發展。
我們分析了參與工作坊的人員的性質做了象限表,往上看是都市專業性,往下看是城市生活,右側是環境處理,左側是比較當地的。假設是綠色團體,他的城市專業上會比較低,但城市命題就會比較高,以這樣的定位我們發現我們比較屬於右下角,這就是定位,甚至幾乎決定了我們下一步要怎麼做。
把物理條件都確定下來後,就可以進行工作坊
他們在鄉村裡面,每個玩家都是漁民,他們會合作籌資去買生活用具,這個生活條件是說漁民的生活條件很微薄,提出這個方法,我們就會跟漁會講,漁會去組互助會,凝聚大家的力量。這只是一個小idea,但代表著idea是可以外包的,你沒辦法預設條件,定調群眾就是泛泛之輩或者不可靠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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Results and Messages
訊息很重要,今天如果以大數據的觀念,100次的地圖無法用專業化去要求,而是如何在宏觀的策略裏面去選擇下一步該怎麼走,資訊關聯性內只是個連結,連結裡面可以把過去影響的時節來串連,每個人都在選擇自己要作甚麼角色。
即使有很多未來的可能性,也只會發生一個,最重要的是,你要製造這麼多人參與的時候,如同過去在發展這套遊戲的時候都是專家學者,但是後來操作的人都非專業者,專業者在設定好「參數式設計」之後就退到幕後了。
勤美執行長邀請迷走團體來作互動的設計師參與的展覽,但因為預算有限,場地很大,所以我們思考策展的方式
想到台灣最近發生的事與之前想做的事,後來我們展覽順應藝術季的人潮,將空間切成12格,而12格可以當作是1格,只是被切割而已。而我們又設定了一個條件,這是個「不存在的城市」。我們把所有的經費拿去印紙牛奶盒的印刷,訂好12個木箱,招募意見領袖,就可以開展了。但對於基金會的立場這麼做很危險,因為無法做風險評估。
「不存在的城市+群眾外包=建立自己的主張」
不到幾天的時間就有地一個雛形出現,在拼貼裡面我們設計了一些標示符號來表現,設定的條件由參與的志工來提議EX水井、公園、停車場…等等。這套方式可以發展出微型的理想國,因為是由民眾自行管理,甚至連策展人都可以不用從中介入,他們可以自主規劃。他們規劃地區是有條件的,有固定的預算去進行,其中有一位里長說要有一個農場,做了很多街道,建立相對應的關係。這12個區域存在同一個城市,所以里長們必須互相協調城市需要甚麼。這與社區營造不太一樣,因為改變的速度太快,他們做了一個決定可能隔天就會被打槍。
後來有一個提案,讓大家選定一個廢棄的空地用這個方式來發展,讓所有人的想法去刺激這個地方,屆時的群眾是誰?誰會來更新這個區域?
我們目前的嘗試,是否能精準預測?使用者存在協商意向?具意義教育工具?
即使沒有也沒關係。以頭城、台中中區、蘇澳、羅東、新社去發展,只要設定好地點、設定好問題,大家就會開始去思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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年初時我們提了台灣去米蘭的計畫,群眾的條件來自群眾自造。可是要替誰去參與米蘭?
「沒有國家的人民可以繼續活下去,但是沒有人民則完全沒有國家的可能」
從新定義台灣,把主角放回群眾本身,這個活動把社群單位聯繫起來,亞洲性之餘台灣,社群連結。
建立了第一個制高點:有史以來第一個公民發起參與世博會,現在世博會的範圍是國家、國際跨國組織或者NGO,但如果超越這些界線,我們用社群組織就可以參加。但這還是很困難,因為是個海外行動,如何讓群眾力量合集之後運過去就很困難。
第二個制高點:回來完成在地落實方案。在台北夢想館的空地裡面去落實,而這個計畫被連結在一起是因為去米蘭總共有十個梯次,共80人次,加上執行團隊共100人要過去,台灣人近年最有價值的競爭力就是社群力量,現在看起來好像很渺小,但這些小事情會從一些人物中轉開,彼此的共識與磨合已經到了新階段的展現。
第三個制高點:那些沒有參加世博會的國家。接下來我們想在廢棄的大空間哩,直接去建立一些空間,讓這些空間可以自己去營運,群眾自造的啟示其實是鼓勵我們去行動,透過OPTOGO活動可以證明以專業者與非專業者如何共處、分工,在模擬政府裡有機會去建立一個300-500人的發想平台。我們把這些實驗套到真實狀態,我們把這些經驗分享到東南亞、福建,鼓吹他們應該要有一些自主性,希望他們能夠有一些想法,從他們的反應裡可以知道有沒有機會做這些事。其中有一個學生寫了信給我,針對他們對於自己的地方政府的質疑與台灣是非常相像的,可是沒有方法去解決,他們需要的是一個正當性去發表這些言論與看法。
台灣是個非常有實力、有機會去發表任何意見,組織社群如此快速,我們去推動下一步就是要找到方向感,大家要記得,這群年輕人就會是下一波影響社會的重要關鍵。